“越涵，对不起。”

自从认清烟沐晴的真面目后，厉南洲心里就对烟越涵愧疚不已，这句道歉，他想说了很久，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

他紧了紧掌心里的小手，目光真挚道：“越涵，我以前是被烟沐晴骗了，你可以再给我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吗？”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如君王一般的男人，现在竟然会低头道歉，烟越涵只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那么不真实。

她垂首看向两人的手，一点点将自己的手从中抽离出来。

感受到对方在加大力量，不想松手，她娇嫩白皙的皮肤也开始一点点变红，灼热刺痛的痛感从手上传开，她才停下了抽离的动作。

“你看，你还是不懂什么是爱。”

厉南洲不明所以，顺着烟越涵的视线向下看去，这才发现已经被他捏到泛紫的手腕。

“抱歉。”

他快速松手，面带愧疚之色。

今天也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可一世的厉总裁，竟然主动道歉两次。

如果是以前，烟越涵一定高兴地原地跳起，又开始自我安慰的说，“你看，他也不是没有人情味，也许以后生活会一点点改变呢！”

可惜，她已经不是那个总在幻想的傻丫头了。

被人用训狗一样方式，做了五年的服从训练，十几年刻苦学习的院校资格也被退掉后，她的心已经坚硬如铁，再也不会掀起任何波澜。

如今，她只是一个想要带着女儿独自生活的母亲，脑子里没有那些幼稚的情情爱爱，只想要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这样的她，又怎么会被两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就心软呢？

“厉南洲，承认吧，你并不是不想和我离婚，而是其他人不会像我一样，可以让你享受驯服的成就感。我不过是你的一个战利品，就算没有烟沐晴从中作梗，你和我也无法平和的生活下去，因为我在你和整个厉家的眼里，就只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就和你三叔娶的女人一样，因为没有浑厚的家庭背景，无法给厉家带来助力，她就只能端茶送水，连保姆都将她当做一个笑话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