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爷爷,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都想要问你。”
从回忆中抽身出来,烟越涵平静地与厉老爷子对视,眼底是看不透的情绪。
“说吧,今天我们就开诚布公地将事谈开,彼此谁也别落埋怨。”
“我只是很好奇,明明你以前对我也挺好的,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的亲爷爷还要好。可为什么我嫁入厉家后,和你无冤无仇,你却总是给厉南洲传授如何打断我脊梁的事呢?”
话音轻轻落下,可厉老爷子却脸色难看得很,在阴影下,整张脸就只有两个眼睛是白的。
他好几次张口,却又选择默默闭上,再聪明的大脑也完全找不到一句合理的解释。
又或者说,他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在背后做坏事,却被当事人当面过来要说法的。
他老脸有些落不下,想要继续摆出傲慢的模样,又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可让他向烟越涵一个小辈低头,他的尊严又绝不容许。
一时间,屋内陷入沉默,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天色渐沉,外面已是一片星空,屋内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没有带来一丝温度,反而尴尬的气氛是无边萧瑟。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老爷,是我。”
老管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从终于打破此刻僵硬的气氛。
“进。”
“把灯打开。”
走廊里强烈的光线照进来,显得昏暗的书房格外压抑,厉老爷子便让管家将门口的灯打开。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