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栋楼没有了，以后还会有更高的楼建起来。”

“感觉不一样。”汉娜摇了摇头，说。

“什么感觉？”

“在今天为止，我们都是看着如今的景象做爱的，但是这座楼毁了以后，就变了。”

墨菲斯静静的注视着汉娜，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半晌，汉娜将手中的烟吸完，然后扭头看向了墨菲斯，忽然轻轻一笑，说道：“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罢，汉娜也是跳下了桌子，然后抽取两张纸巾在腿间擦了擦，之后把内衣裤和事先准备好的，放在包包里的家居服也穿上，之后戴上墨镜，转身看向了还浑身赤裸的墨菲斯。

此刻，墨菲斯那一头梳理的整齐油亮的大背头已经散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而那浑浊的双眼，鬓角的老年斑，皮肤褶皱的躯体，都在昭示着这个男人已经走到了生命的最后一段。

“那……祝你好运。”汉娜朝着墨菲斯轻轻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你觉得，我们会失败吗。”墨菲斯忽然问了一句。

汉娜没有转过身，只是轻轻的说：“不，只是祝你好运，仅此而已。”

说罢，汉娜没有再犹豫，离开了墨菲斯的办公室，而墨菲斯也没有再去叫住汉娜。

墨菲斯起身以后将衣服穿好，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远方那栋办公楼，它看上去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