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最大的一家医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运气好,明明应该时刻忙碌的医院里,他们没有挂号排队,直接住进了病房。
就像之前胃病醒来后的那样,淡青色的墙壁,镂空的壁纸。
很普通,却异常精致的一间病房。
医生专程过来帮她检查脚伤,从始至终西幽少冥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盯着纪南方。
懒懒的,深深的。
“下手轻点。”
懒懒的一声,却让一堆医生护士如临大敌一般,甚至有点惊慌。
纪南方有些吃惊,他怎么知道她在忍耐?
因为没人说话,医生们不知怎么了,小心翼翼拿着她的脚的手好像有汗。
有点滑,拿捏掌握之间,不经意弄疼了纪南方。
她在白家生活了十年,早已学默不作声,自己忍耐。
她自信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疼痛感,怎么他好像都知道?
医生向坐在一旁的西幽少冥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有序地走了出去。
他漫不经心地挑选医生留下的药膏,“你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