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道“见过。”
银霓续问“绿马是不是马?”
朱婷想都没想道“哪有绿色的马?”
银霓问“是没有,还是妳没见过?”
朱婷“没见过,而且妹妹肯定也没有。”
银霓“那只是妳没见过,未必别人就没见过。”
蓝生搭腔“哥哥也没有见过。”
朱婷问“那姊姊见过啰?”
银霓“姊姊也没见过,但楼下的店家见过。”
“是么?”朱婷半信半疑。
银霓问“如果他发誓诅咒,说他见过妳信不信?”
朱婷“既到了这份上,暂且信啰。”
银霓问“如果姊姊把一只白马涂成绿色,妳说它是白马还是绿马?”
朱婷“还是白马”
银霓“那是因为你知道是姊姊把它涂成绿色的,如果店家看到了呢?他会不会相信那是绿马?”
朱婷“恐会。”
银霓问“他告诉妻子,他妻子会不会信?”
朱婷“多半会的。”
银霓“但事实上有没有绿马?”
朱婷“没有”
银霓问“可对店家而言,白马就不是白马,而是绿马,妳所认定的白马,怎能肯定不是姊姊涂白的?”
朱婷道“妹妹懂了,却不知姊姊想表达什么?”
“我们所见的万物,都是因缘而生,并非本有,是无常,所以有生老病死。既是因缘而生,而非本有,每个因缘而见到它的虫鱼鸟兽,包括人,对它的色、识、与受、想便会不一样。真
正要悟透一件事,必须要能以此心观照,跳脱文字与形色与原有的识、想才能观得透彻。”
朱婷作了个鬼脸道“姊姊说了半天,妹妹耳朵都乏了,却没说到底白马是不是马?”
银霓道“姊姊的第二个问题是什?”
朱婷道“姊姊问,有没有见过白色的马?”
银霓问“妳怎么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