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生晚上便敎了一剑本门的内功《天罡正气功》心法,第二天一早继续传授经诗妹改良后的“南海七绝”
萱儿问“师父你看师弟的资质如何?”
蓝生道“不错,与萱儿相当,可不比宝儿。”
萱儿笑道“卖馒头的当然比不上流鼻涕的。”
蓝生窃笑,真后悔昨夜和萱儿说了这么多宝儿幼年的事。蓝生交代“这些事切不可在她徒弟面前提起。”
萱儿道“除非她不认我这师姊。”
蓝生道“萱儿学得可真快”
萱儿道“是师父敎的好,我们这些卖馒头的,资质差,得师父多费心。”
次日,马车载满可携之物,便往云龙山出发,整整驶了一个多时辰,终于上了云龙山,来到山门前。
蓝生与萱儿下车,见山门前悬着偌大的木刻《南海门》三红字,而左下角属了《诗》字。蓝生细忖这三字确像诗妹的字迹,也不知是何时写的。
“诸位贵客不知来我南海门何事?”一青衣女子抱揖问
萱儿“我等欲见刘宝儿女侠。”
青衣女子道“我师祖正在闭关,近日内谢绝访客,不知贵客尊姓名讳,还是哪个门派的?可有其他相识的师伯、师叔?容在下去通报。”
萱儿抽出魔笛向蓝生道“看来只能用此物了。”说吧将魔笛交给青衣女道“烦将此物交予妳师祖,就说是它的主人来了。”
青衣女接过魔笛,瞅了又瞅、似懂非懂,忙走至屋内与师父及另几名负责守门的师兄弟商议。
顷刻,走出一年约四十的女子,向萱儿作揖道“请贵客稍待,我等这便去通报。”
说罢已有一女子骑着马,将魔笛插在腰际,往山上奔去。同时屋里敲起悦耳的钟声,像是传达讯息。
萱儿轻声向蓝生道“师父,我师妹忒是聪慧,光用这钟声谱出的音乐,便可通知山上,来人大致的情况,男女、人数。看来我这卖馒头的师姊,要甘拜下风了。”
“是啊”蓝生道“这些细节必是妳师伯所授,若论聪慧,这世间却没人比得上妳师伯。”
也不过一刻多光景,山上传来四长两短的钟声,钟声并不悦耳,却宏亮。
之前那年长女子立即走出门,恭敬地向蓝生与萱儿作揖道“请前辈随我前去。”
说罢已有另一女子牵了一匹马前来,将缰绳交予她。
女子上马,待蓝生与萱儿上了马车,便在前带路。
这条路蓝生一点也不陌生,当初与诗妹来时也是秋天,满山盛开的茶花,缤纷如雪。如今与萱儿再来,茶树已无,物换星移,人事已全非,好不教人伤逝。
车行半刻,已来到广场前,数百帮众齐聚目迎,场面叫人为之震动。
萱儿道“师父,真希望你不是假冒的,否则这么些人一人唾一口,淹也得淹死。”
蓝生笑不可遏,没想萱儿跟馥姬仙子久了,把她的诙谐风趣全学来了。
马停了,女子下马,恭敬地向立于马车前的一中年女子道了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