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做得好事!”
蛰禽早早从杂物堆里爬了起来,正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冷冷地说:“如果不是你冲过去把那只诳兽吸收了,怎么会引起实验室的禁制攻击?”
“就是!”
不常说话的巾岩虫也毫不含糊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甚至比蛰禽说得更清楚、更凌厉:“明知道进出实验室的时候不可以使用特异能力,你偏要把正在使用特异能力的明择和牵涉进来!是不是傻了没好?啊?你脑子都给青瓜堵住了吗?”
正当我既觉得蛰禽和巾岩虫说得很有道理、也担心这么说下去于事无补的时候,匡胜西摆了摆手,说:“好了,现在说这些是没用的”
“怎么没用?”
蛰禽一副不能善罢甘休的样子,气势汹汹地用目光在胖肥和匡胜西之间扫来扫去,同时口喷唾沫地继续说道:“他把那么好一个实验室弄成这个破样子,我说他几句还可以让心里舒服一点,这么就没用了!难道要让他把这个储备室也弄丢才有用吗?”
“哎,不是”
匡胜西想要解释,却被蛰禽的大嗓门震得说不出话。蛰禽抢白说:“不是什么?不是弄成这样我们会怎么生气吗?吃个青瓜都可以把整个实验室的能量都用光了!吸收一只诳兽都可以把整个实验室弄成这个破样子!以后还能让你做什么事情?诳兽领队?是带领我们去死吗?”
“就是!带领我们去死吗?”巾岩虫同样义愤填膺,说:“像你这么白痴的诳兽得到禁制钥匙本来就是一种错误!我们竟然愚蠢到让你做领队,更是大错特错!”
“索性你把禁制钥匙和领队的位置交出来吧,我们随便谁都能做得比你好。”青萍灵平静说着。
那平静的话音,让我的内心感到深深的、沉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