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同事的侧脸闯入了我的眼角,让我的目光在雨和雨之间失去了联络,让我无法回头。
“就这样啊。”
扑哧!新新同事笑了。
“好傻啊,我也觉得。”我在心里如是说。
还想起那天新新同事接到上级命令说要搬宿舍,很失落。新新同事说:“我只求一部空调,居然什么都没有。”
我说:“空调太重了,怕你不敢受,就送个雪糕给你当乔迁之礼,也差不多吧?”
新新同事说:“要哈根达斯!”
我说:“妥妥滴!”
第二天,感觉新新同事已经不那么失落了,我便没那么多话。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在别人死得差不多的时候出现,在别人开始喘气的时候走开,只给别人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留功与名。然而,承诺过的希望不是流过屋檐的雨水,也不是陨落地上的烟花,不是说过就可以算了的。
傍晚下班,依旧有雨,我和带伞的新新同事走出门口,我说:“下雨呢,送我出去吧。”
新新同事说:“好啊!”
我笑着说:“先谢了,不用呵。”
新新同事惊问:“下雨啊,你不是要到那里等车吗?”
我说:“平时就是,下雨不是。谢了啊。”
说着,我走出几步,听到新新同事说;“雪糕哦!”
我回头,跟平常一样,没有笑容,淡淡说:“好啊。”
也许是因为我没笑,新新同事也没笑,也许。
之后直到现在,时间又过了一天,我又是没有主动提起话题,又是没有说起雪糕的事儿。
我曾听说:“爱她,就带她去哈根达斯。”
其实我很好奇,那,如果不爱呢?
也曾听说:“真正爱一个人,是让自己变得优秀,因为以后会有更多得人爱她,你唯一要做的是把那些人比下去。”
我还是很好奇,那,如果不爱呢?
我没有给自己一个答案,似乎那样就可以不用回答爱或不爱。
我给了自己一个或许:或许,新新同事只是想要一份外带的单球而已,没有那么多的含义。
似乎,那样就可以不用回答了。
等待只为更甜蜜,呵呵等得太久了,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