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行有各行的操守。我们身为81酒吧的首席安保人员,操守是绝对有保证的。我们没有答应,相安无事地坚守到生日会结束。然而,在我们结伴下班、各自分开坐上公交车之后,我被13个跟我身材相当的打手挟持下车、带到了一个廉价出租屋里。
在那出租屋里,我被灌了8瓶啤酒、然后连续说13分钟的祝福词。那,其实是一段艰难的时间。因为我喝啤酒只用了5分钟,剩下的8分钟就是被一边用啤酒瓶砸、一边说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祝福。
可能是被砸得太严重,我只记得自己在那里被砸过56次,而关于环境的细节、具体又在什么地方,我是都想不起来了。
想完了以上种种,寒光刃在划过天丰肩腋的瞬间,已以剑尖精准直刺他的腋窝。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坚硬的东西,同时我也相信,没有什么坚硬东西是不可被戳破的。
“噌!”剧烈震颤从剑尖传来。
天丰的强大,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仅凭一个腋窝就让我毫无抵御的余地。来不及作何反应,寒光刃已脱手而落,狠狠砸在水泥路面。腋窝攻击还不算完,天丰的大脚已紧随踩踏下来。
“呼!”我早已想到会有如此一招,连忙就借力转身避开大脚。
生战死斗之间,不允许任何侥幸与仁慈。当大脚还没落下的时候,我就已召唤莽荒镕出现在那大脚之下。
“噌咔!”
我的正脸刚好向着那脸,刺耳响声与刺目火星齐齐纷扰而至。
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我看到莽荒镕向上的尖刺被大脚踩瘪踩歪一些,同时向下的尖刺扎入嵌入水泥路面,而天丰的大脚微微提了一下,竟然被莽荒镕的尖刺紧紧夹着,提不起来。
可能是习惯了以力破巧的战斗经验吧,在那短短的瞬间,天丰又以更强大而粗暴的力量再提了两次脚。莽荒镕牢牢钉在2.4米宽的水泥路面上,岿然不动。
虽然我不是一个大意轻敌的人,但发现战斗忽然出现这么让人惊喜的转机,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哼!”天丰的鼻息,夹杂着清涕再次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