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什么地方?”黄大哥问。
“安民药房。”
“附近情形呢?”
黄大哥和可恶妹子一问一答地说着,我却凭印象想到一个问题:安民药房距离我们有98.6米、可恶妹子却能看到丁老太在那里,这个距离足可以将25层楼罩在其中,为什么当初在中心花园的时候她看不到更多的、稍微好吃一点的食物呢?
“没事,只要不是天谴者,都能保证安全。”
因为我又开小差,听不到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只听到黄大哥最后说的这句。说实话,他们说的东西,很多都不是我在乎的,所以我也没打算追问。
走过63米,我终于看到安民药房门边坐着一个身影。因为没有月亮、没有路灯、我的小电筒也没有电,所以那个身影是模糊的。
而随着我们一步一步地靠近,我终于看清楚:那个身影有点小胖、身穿灰色短袖、屎黄裤子、老人拖鞋、微微秃顶、趴在安民药房的落地玻璃门上睡着了。
秃顶胖子的半边肉脸贴在玻璃门上,流出了很长很长的哈喇子,不用说、不用想我都知道:那是一定是被老婆赶出家门、没有电话、没有现金、没有银行卡、亲戚朋友都不敢搭理、只能睡在门边的可怜老公。
说实话,看到这个画面,让我好心酸。同样是人,为何一个人要让逼迫另一个人承受餐风露宿的滋味呢?大概,又是男的有错、女的也不对吧?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聪明如我,对于秃顶胖子也只能不管不顾了。
“哎?牛杂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