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越想的人可能不会在你想时出现,他会在你不经意中出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德仁先生。
迟勇很惊呀,连忙把德仁先生让进屋,“德先生,很久不见了,真是想死我了。”
德仁微笑着坐在那里,他依旧鹤发白胡,穿一件灰黑色长袍,“孩子啊,上次不辞而别,别怪我。”
德仁叫迟勇“孩子”,让迟勇听了感觉很亲切。
黄晓琳给德仁端上一杯茶,“先生,请喝茶。”
德仁手里拿着一块令牌,迟勇明白这是道家法器,“人间万物自有灵验,孩子你体会到了吗?”
德仁突然这样问,迟勇纳闷了,“德先生,你说是什么?”
德仁哈哈大笑,对迟勇说,“孩子,你从艰难中走过来,应该体会到我当初给你说的那句话,世间之事是轮回的,今天可能是你的,明天可能是他的,这不仅是造化,也是天意。”
迟勇这才明白德仁所说之意,他很感谢德仁那次点拨,也是对自己的鼓励,如果没有那次谈话,自己可能就沉寂下去。
但德仁却不以为然,他又问迟勇,“支家老宅的秘密你应该知道了吧。”
迟勇又纳闷了,德仁怎么知道的他在寻找支家老宅秘密,难道他有天眼在看着自己。
德仁看迟勇疑惑,又微笑着对迟勇说,“自从我上次走后,我就看出你一直在探究支家老宅的秘密,我很欣慰。”
迟勇点燃一根烟,对德仁说,“德先生,说实在话,我只破解了一点,现在又进入了迷途,还请德先生指点。”迟勇突然想到之前李和曾经说起,德仁和支详谦长得很像,并且德仁对抹葵峪,甚至支家老宅好像十分了解,因此,他想让德仁说出真相。
德仁脸上微笑没有了,两眼沉重的看着门口,脸上布满的皱纹仿佛固定了,手里不停转动那块令牌。迟勇和黄晓琳看着德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所说的迷途,应该是支详谦。”德仁突然说出支详谦的名字,令迟勇和黄晓琳大吃一惊,他怎么知道支详谦与窨底白骨DNA吻合,难道所有过程,德仁都看到了?
不对,德仁怎么会看到公安部门鉴定过程,再着说这个事只有他们四人知道,也不可能让人偷听到。
德仁表情凝重,又说,“孩子你不要疑惑了,我来说吧,很多事情都是一个缘份,其实我不说,你们也会问我。”
迟勇赶紧给德仁倒杯水,他眼睛盯着德仁,感觉自己寻找很久的那个秘密,仿佛就要出现了。
德仁喝了口茶说,“我是支详谦的大伯,当年我家发生一件血案,你所说窨底里那具白骨,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