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餐厅的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着比尔斯死亡的画面。
混乱的场景下,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女人,正在进行现场报道。
在那个现场的画面中一闪而过,我们看见了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
两个人,此时就站在比尔斯的尸体边,比尔斯的尸体头部盖着一件衣服,我们一眼就看出了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在懊恼。
“妈的,真该死啊!”
“我们经历了千难万险,鏖战了一天一夜,才把这个老东西交给纳国军方!”
“这纳国的高层有病吧,为什么不找一个安全的地点,而要在空旷区域与比尔斯会面呢?”
我心里郁闷的想着,嘴里忍不住小声咒骂。
这让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和比尔斯离开自由会的时候,比尔斯对我说的话。
他说鞑靼,我预感到了我自己要死,所以我给你留下了礼物,希望你好好保管!
心里想着这件事,我伸手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那个糖果盒。
这时,进入餐厅的客勒提曼人,还有那些白人保镖,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