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达鲁图,现在乌卡尔死了,说吧,我们的敌人在哪?”
“妈的,你说的对,这件事我们不能让纳国军方知道,所以我们必须斩草除根!”
“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就让我们用乌卡尔的血,来开启我们的行动吧!”
叫作桑达贡的黑人大声吼叫着。
这混蛋带头执行起了非洲土著们常做的事,那就是把敌人和猎物的血抹在脸上,据说这样能给他们带来好运。
周围的黑人不吭声,一个个学着桑达贡的样子,走向乌卡尔的尸体。
可怜那个乌卡尔,他此时尸体还是热的。
而他所谓的部族兄弟们,却已经把他当成了“祭品”!
“桑达贡,根据先前族长的指令,他说我们的敌人,是经过科尔斯瓦大桥,要去奥兰治港口的!”
“我们的袭击任务失败了,所以我想,他们现在一定正在赶往奥兰治海港,也许,他们已经走出了很远呢!”
叫作达鲁图的中年黑人大声说道。
可能是为了表示他的凶悍,他说话的时候,是瞪着眼睛的。
我蹲在芦苇丛里举着M24狙击步枪,通过枪口的标准镜,我在笑眯眯的看着那些黑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