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乌卡尔的身边,叫做桑达贡的男人,用力的按着乌卡尔的肩膀,嘴里大声的吼叫着。
那个疼的几乎晕厥的黑人,此时脸上的表情正在扭曲,看来他已经痛入骨髓。
周围的黑人没有说话,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
那个先前站在皮卡车上喊叫的中年黑人,达鲁图,此时正望着地上的乌卡尔,深深的拧着眉头。
“妈的!!!”
一旁的巴克木大骂,目光郁闷的看向面前的三辆皮卡车。
在他们这三辆皮卡车上,此刻有十九个人,看来是先前向科尔斯瓦大桥集结,随后又快速撤退的那些人。
三辆皮卡车,三挺重机枪。
车上下来的黑人,他们穿着迷彩军裤,有的穿着花衬衫,有的穿着皮坎肩。
这些家伙,每个人头上都包着红色和黄色的头巾,一个个看起来就像黑色的“红黄豆”一样!
我静静的蹲在芦苇丛里,目光警惕的盯着不远处的这些人。
此时我的心情,有些急切。
因为敌人出现的很突然,而且他们现在有40多人。
我们一路向着奥兰治海港进发,想不到竟然扎进了敌人的地盘里。
接下来,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不然就只能打了!
“该死的,这些可恶的非洲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