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还有半截香烟,静静的坐在玛卡的身边。
看着身旁的玛卡,这个家伙长得就像头黑熊一样。
他的脑袋,压着我的肩膀,让我感觉这个家伙的头真大呀。
“费尔玛,我亲爱的老婆,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达克还在小声哭泣着,这家伙的样子就像在给费尔玛赔罪。
其实我们都知道,今晚的事情,不怪老兵达克,要怪,也怪那几个该死的屠夫。
老兵达克在桑德鲁大山住五年了,他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所以今晚的事情怎么能怪他?
费尔玛此时虚弱无力,那呆呆的样子,也不知道神智是不是清醒的。
我紧紧盯着她手里捂着的伤口,心里此时出现了一种紧迫感。
那颗致命的子弹,如今还在她的腹内,这东西很危险,我不是老杰克,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个东西取出来。
如果对方是个男人,我会把手伸进去,把子弹挖出来。
但费尔玛是个女人,她不是我们这样的糙汉子,而且我的这种方法也不适合她。
“嘿,达克,我们……我们离开桑德鲁大山了吗?”
在短暂的喘息后,靠在冲锋舟上的费尔玛,竟然眼神迷离的看向了面前的老兵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