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雷德的头上,滑落了一滴冷汗。
身为从业13年的狙击手,他此时没有慌乱,只是有点恐慌。
“妈的,怎么回事?”
“凭着鹰格拉玛大山上的那些野人,他们应该打不中我的才对。”
“可是刚刚这感觉,怎么好像附近有个狙击手一样?”
麦克雷德心里想着,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耳朵。
早前在濛犸小镇,我和老杰克刺杀本·阿尔科亚,和麦克雷德遭遇过。
当时隔着一片草地,麦克雷德打伤了老杰克,而我也一枪打中了他左边的耳朵。
他此时摸的,就是自己的左耳。
那耳朵此时少了一半,就像被狼咬过一样。
摸着被子弹打掉的半只耳垂,麦克雷德瞬间不由一愣。
他想到了先前发生的事。
想到了那个该死的摩根,为什么说是他杀了手下的兵。
一瞬间,麦克雷德就像提壶灌顶,整个人脸色大变。
此时前方的鹰格拉玛山脚下,黑人叛军,马匪,他们还在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