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去,我看到哈达库的屁股和腿上被炸烂了,一大片狰狞的撕裂状伤口,屁股上还露着红色的肉!
这个小子的命很大呀。
按刚刚的爆炸距离来算,他应该被炸死了才对。
但他捡了一条命,可是那条腿可能保不住了!
我心里想着,大骂了一声:“该死的混蛋!”
随后举枪瞄准对面的树林。
我在寻找那个马匪炮手,他此时一定躲在树林某处。
听着甘比亚人的叫声,七十米外,那片草地里,还活着的马匪们开心的哈哈大笑。
“打得好,温博顿,打得好!”
“妈的,就这么打,干掉他们!”
“嘿,垃圾,一颗炮弹就打了一个人,你他妈是猪吗!”
草地里,马匪们七嘴八舌的大喊,一时间得意忘形,竟然说什么的都有。
远处的照明弹已经快接近地面了。
如果它落地,周围的大山会再次陷入黑暗,只有照明弹落地的地点有一圈光亮!
我心里很急切,黑暗同样是我的麻烦。
我很好奇宾铁那个家伙到了什么位置。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此时一定在抄白人的后路!
“该死的,那个炮手到底在哪?”
“老子要打爆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