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铁用很标准的中文回了我一句:“我瞅你咋地!”
随后我们俩谁都没说话,再然后是哈哈大笑。
宾铁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伸手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
我开车转过弯道,刚刚的爆炸声又吸引了很多雇佣兵过来。
我转头看向宾铁,问他:“你怎么跑到秃鹫营地来了?该死的,你不是回美国了吗,怎么又回来打仗了?”
“唉,别提了。”
宾铁叹了一口气,呼出一口烟雾说道:“鞑靼,我离婚了,我发现,原来我他妈只适合当兵啊!”
宾铁有老婆,有孩子,这事我是知道的。
他的老婆叫凯西·克拉尔。
我记得有一年我们黑魔鬼团庆,他的老婆不远万里来到非洲,我们彼此还见过面呢。
该怎么说呢……
那是一个很不错的黑皮肤女人,看起来很腼腆,是个很羞涩的人。
女人当时是来非洲管宾铁要钱的,她说家里生活的很困难,全家快吃不上饭了。
其实这事我能理解,在美国,底层的黑人生活都很不容易。
他们大多都没有什么文化,只能做一些低贱的工作,还要遭受白人的白眼。
当时宾铁也没什么钱,就去找泰卡雷甘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