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雁尾湖。”
贺庭洲懒散靠着沙发,听得三心二意,玩够了她的流苏,又对她胸前的盘扣产生兴趣。
霜序又说起婚礼的时间。
“干妈担心冬天太冷,想等到开春天气暖一些,不过姑姑觉得在雪中办婚礼很浪漫……”
贺庭洲指尖拨弄几下,就解开了盘扣,他眉梢微微一挑,似是意外造型如此繁复的扣子竟然如此容易解。
他倒是正人君子,慢条斯理地帮她把那颗扣子重新扣好。
霜序沉默几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贺庭洲的视线这才慢腾腾从她的旗袍移到她脸上:“玩你扣子又不用耳朵,听见了。”
他手掌搭上她腰,收起那副散漫样子,认真道:“这是我们的婚礼,她们的意见不重要,你想要下雪就下雪,你想要下金子都行。”
“金子砸人挺疼的。”霜序说,“还是下人民币吧。”
贺庭洲笑了声:“你是不是看家里这两位中年男士不太顺眼,想把他们一起送进去?”
霜序也笑了,在两位中年女士中间端水的烦恼散掉了,她抱住贺庭洲说:“贺庭洲,我们在下雪的时候宣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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