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祖叶的二哥已经被扶起来,贺庭洲那一脚踹得真不轻,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郑二嫂一脸愤恨地说:“他踹得这么重,说不定内脏都要出血了!”
老爷子转向贺庭洲,手杖在地上捣了捣:“你这小子也太放肆了!这里是我郑家,不是你们贺家,在我这撒野,你把我老头子放在眼里了吗?!”
贺庭洲混不吝道:“我的眼睛是用来看东西的,没事放个人干什么。你家这房子是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吗,非要站我眼睛里。”
“我在跟你好好说话,没跟你嬉皮笑脸!”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笑了?别脑补太多,自作多情是种病。”
“……”
老爷子的怒火被他噎得差点哽住,想他八十岁高龄,上过战场淋过弹雨,经历过几度政权更迭,稳稳矗立在权力中心,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种路数的。
贺庭洲气定神闲地叠着腿,好心安慰:“别激动,慢慢说。今天我挺忙,不过为了你可以把其他事情都放一放。”
这世上敢这么跟郑老爷子说话的,打着灯笼也找不出来一个。
就是他爹贺郕卫亲自来了,在老爷子面前也不能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