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洲竟然没反驳:“你终于知道了?”
霜序闻言一讶,看向他。
那天,不是巧合吗?
贺庭洲压着椅背,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霜序看不出他是不是又在满嘴跑火车。
已经凌晨,一帮人仍然热情高涨,趁机闹着要贺庭洲喝酒:“背着我们拐跑妹妹,今天不罚你说不过去吧?”
贺庭洲今天十分爽快:“你们想怎么罚?”
这阵子担的惊受的怕终于到了讨债的时候,岳子封直接拎来几瓶洋酒,一排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摆。
霜序一看这阵仗,明显冲着灌醉贺庭洲来的:“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喝酒吗?”
岳子封说:“妹妹,你不懂,这种情况我们一般都要先打断他一条腿的。不过打断了怕你心疼,主要是我也不敢,我怕司令一枪崩了我。让他喝几杯酒不过分。你先回去睡啊,接下来是我们老爷们的事。”
他连哄带推地把霜序送出门。
回到房间,洗完澡,霜序仰躺在床上。
头顶仿古的木制房梁,乳白纱帐垂下来,随着窗口进来的风摇摇荡荡,她心情也跟着轻轻在飘摇。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直到此刻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