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的手表在你这里吗?”
“哦。忘了给你了。”霜序马上回去,从包里翻出那只腕表还给他。
沈聿接过腕表,扣上手腕,垂下的眼皮遮挡了他的眸色:“漫漫送你回来的?”
霜序“嗯”了一声。
她撒谎了。
沈聿戴好表,抬起眼时一如既往的温和:“早点睡。”
翌日霜序正在上班,接到贺庭洲的电话。
电话里他嗓音散漫,问她:“要带什么东西过去?”
霜序想了想,还真没多少东西需要搬的:“带一些衣服和化妆品就可以了。”
贺庭洲说:“去我家旅行呢。”
“别的你那里不是都有吗。”
他没再说别的,挂了电话。
等霜序下班回家,才发现家里能搬的东西,全都已经搬空了。
她的奖杯、她的书、她的游戏机,甚至于冰箱里冰镇的水、那座空空如也、只能用来当个摆设的鱼缸,全都不在了。
这间大平层又完完全全地变回了她搬来之前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
她呆了片刻,也不用搜刮得这么干净吧?
开车到太和院时,刚好碰到徐桢把杜宾送过来。
“贺总今晚有个饭局,大概十点钟结束,我订了晚餐,您先用餐吧。”
想到以后都要跟狗一起住,霜序还是有些头痛。
“它平时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