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乔雨初看到了秦北深当时袖子边没有掩盖的地方露出的星星红点。
幸好她拦理理拦得及时。
否则这件事情肯定会被秦北深知道。
当时乔雨初真的是有些慌张了。
否则她绝对不会那么失态。
电话那头的简林泽道:“我想应该不至于因为这点怀疑到理理的身份,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理理就是他的孩子。”
明明是聪明绝顶的人,可是或许越聪明的人越容易在自己的事情上犯糊涂。
乔雨初沉默了一下道:“这件事和我也有一点关系……”
又说了几句话乔雨初才挂断。
犹豫了一会儿,乔雨初还是从抽屉里找出了一管药膏。
外面秦北深正躺在沙发上。
乔雨初本来是让他回家的,但是秦北深就硬是搬出自己那套“二十四小时服务”的理论,非要赖在这里。
白色的沙发虽然不小,但是躺下一个一米八五的壮年男人还是显得有些局促。
他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赤luo的肌肤,月光下肌肉盈满似乎充斥着力量。
不管多忙,秦北深每天都会健身一个小时。
现在看来哪怕过了五年他好像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懈怠。
乔雨初攥着手中的药膏踟蹰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