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分发粮草,先紧着他的骑卒,拖延些步卒,既能分化又易掌控,不致乱了阵脚。
旦行如此,前线自然难有大胜,也不会轻易溃败。
咱们能做的不多,宁毅是否能顶住压力还得看他自己。”
“既是如此,爷爷,咱们是否要向徐沧知会一声?”司徒娴韵眼珠子一瞥,心中顿时有了谋划。“凉州是魏冉的地盘,而他又是徐沧的义弟,韩忠要想动手,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魏冉么……”司徒文苍老的面庞上看不出半分情绪。他缓缓闭目,耳畔传响着窗外的春雨声。
许久之后,雨势减弱,司徒文负手走向回廊。“仁宗对魏冉有知遇之恩,即便他是徐沧的义弟……
他真会支持徐沧吗?”
“…………”司徒文的话回响在司徒娴韵耳畔,她捋顺了脸颊两侧垂落的秀发,而后缓缓坐回案台前,继续核对起账目。
……
眨眼大半月过去,大梁,长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