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这个时候,飞车党抢劫什么的,那可太多了。

吉普车穿过村口大路的时候,符婉朝海边看了一眼。

这两天温度虽然不高,但每天都是晴天,海上的冰块已经有不少融化了,符老村长跟符老大几人站在海滩边,防止有人下去挖梭鱼。

这个时候的海面是最危险的,踩上去的人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冰块会不会碎裂,要是没穿水裤,那肯定得掉水里。

冰块融化后便有不少冻死的梭鱼浮上水面,有些海鸟在海上盘旋,时不时飞下去捡鱼吃。

按这样的天气下去,再过大半个月左右,应该就能出海捕鱼了。

也就是过完元宵的样子,那时候天气温度一般比较稳定,要是不下雪完全可以出海。

想到出海,符婉的心里就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抓挠一样痒得很。

也不知道这样的天气,她的那些老朋友们是不是在深海里玩耍。

花开和富贵有没有吵架,小虎鲸跟它的族群是不是又在追大白鲨。

这些,光想想符婉就恨不得马上开船出海。

但这时候出海是绝对不可能的,除了符老村长几人以外,渔政局也安排了人时不时在海边检查,就是要拦着有不听劝告要开船出海的渔民。

“阿婉,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