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漪书,少在我这里演戏了,你明明心里厌恶的很,甚至诅咒我去死,你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现在装什么活菩萨?”

姜漪书听出他话里的关键。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产生这样的想法?”

“当年你的日记写的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姜漪书的确有从小记日记的习惯。

但是她从不记得曾经在日记里面写过关于厌恶严畅祺,诅咒他的话。

而且,姜漪书大学时候的日记好像丢了一本。

自那以后,姜漪书就没有写过日记了。

“你看过我的日记?”

“你告诉我,我到底写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如此不堪?”

即便过去那么多年。

但想到姜漪书写的那些日记,严畅祺心里还是钻心的一股疼。

“你写的什么你心里清楚。”

“既然你不肯说,那你把我写的日记拿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姜漪书猜测,自己丢失的那本日记本就在严畅祺的手上。

严畅祺冷哼一声:“我早就烧了。”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