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被烫伤最严重的是他的左腿。

姜漪书几乎能够想象那里的疤痕是多么狰狞,触目惊心。

记忆瞬间被勾起,姜漪书看着他的伤口,眼眶发红。

“畅祺,你何出此言,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你自己写的日记,你还想狡辩?”

严畅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伤成这样,成了残废,是我配不上你。”

姜漪书还想问什么。

严畅祺却突然发了狂一样,将姜漪书推出门外:“你走,姜漪书你走,我不要你同情,也不要你可怜。”

说完,啪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上了。

姜漪书原本想离开。

出来的时候又碰到了严母。

严母看到姜漪书异常的惊喜,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最后硬是要姜漪书住一个晚上。

姜漪书看已经是半夜,加上有些事情,她还想问清楚。

于是就在隔壁住下了。

晚上,姜漪书翻来覆去睡不着。

严畅祺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他说的日记,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