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沈行舟挑眉看着吞云吐雾没有半分不适的朝朝：“我不记得我教你抽烟，跟谁学的？”

“这还用学？”朝朝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笑了一声：“我五岁的时候就会抽了，只是当时不喜欢，”

还被呛的不轻，十三岁的时候又试了一次，竟然能接受了。

看着他的烟燃了一半，沈行舟伸手夺了过来，扔在地上，“半根...”

朝朝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爸，寒假，您有任务吗？”

沈行舟沉吟着：“暮暮要跟着我去港城学琴，你在家待着赚一笔钱吧，”

“赚钱？什么意思？”

“试试你这段时间学的东西，不能找家长帮忙，我也不会给你本钱...”

倒也不需要他给钱，朝朝心想，他的压岁钱就够了。

像是早已猜到他是怎么想的，沈行舟加了一句：“你的压岁钱不能动...”

朝朝挑了挑眉：“爸，您在故意为难我？”

“你跟着我学了这么久，这点事做不到？”

“倒也不是做不到，”

沈行舟点点头，“那就行，等我从港城回来，我要看你的成果...”

朝朝问道：“有目标吗？”

“没，”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