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比划的弧度，朝朝沉默了。

沈行舟语气带着疼惜，“九月怀胎，她自三个月的时候晚上就睡不好...大肚子不能平躺，只能侧着身子，要不然会伤到你们，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脚肿多高，腰疼的坐不住....”

朝朝低头开始扣手，他也心疼妈妈。

“妈妈怀孕都这么辛苦了，你还在肚子里不老实，”

朝朝脸上有了内疚的情绪，“我对不起妈妈，”

沈行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爸爸知道你有些不平凡，或许感知到了爸爸对你的情绪，可是朝朝，爸爸那时候很害怕....”

“你妈妈每天睡不好觉，爸爸心疼，更怕你妈妈生产的时候出事，所以一直对还在肚子里的你们说教....希望你们能老实点...让妈妈少受点苦，”

“你现在还小，或许不懂妇人生产是多危险的事，等你以后有了妻子，或许就会懂爸爸当时的心情了，”

朝朝低下头，像只犯错的小狗狗。

沈行舟忽然笑了一声，语气郑重：“朝朝，爸爸很爱你和暮暮...”

就因为他们是傅晓辛苦九月生出来的这一点，他就无法割舍。

更何况，这个孩子，跟他这么像，不仅是面容像，性子也跟他小时候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