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奕安,希望这个时刻平安,那个安然无虞...为何....不顾顾你自己。”

晨起,在隔壁没找到人的男人习以为常的来到这里。

刚推开门,就看到他找的那人,坐在地上明显一夜未睡。

头靠在玻璃罩上,他像是一个走失了的陷入迷茫中的流浪者,眼神黑漆漆的看不到半点神采,幽深的仿佛能将人吸进去,整个人一动不动坐在那,静的可怕。

男人发出一声轻叹:“少虞...”

“若是真的放不下,那就回去...”

“我回去,她怎么办?”

傅少虞回头看了一眼玻璃罩内的女人,除了机器上微弱的心跳表明她现在还活着,脸上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而且...南州哥,没人知道我的存在...”他低着头,盯着那个女人的脸,声音又闷又低。

谢南州一看就知道他在钻牛角尖,劝慰道:“我父临终前,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那毒,会改变人的脉象,就连你外公,和静姝姑姑,也是在快出生时才意识到是双胎,他说过了,你外公一直在等着你回家,只是他...”意外离世了。

他又发出一声轻叹:“你妹妹要结婚了,你想去吗?”

“我如今的情况,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南州哥,别麻烦了,”

傅少虞低头额头抵着玻璃罩,发出轻喃:“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