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爷陷入回忆:“那是71年过年的时候,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过年,可他说医院走不开,”
“那时候我给他寄了不少的干货,还有一封信,他回了的,”
傅炜伦轻声询问:“小叔给您回了什么?”
傅爷爷转身,从炕头里侧拿出一个小盒子,“他啊,说自己很好,说他又救了多少人,说医院又进了新药,说小小那丫头考试了多少分,说她越来越懂事,在我面前可劲炫耀自己有个乖乖孙女,”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傅炜伦,“这就是我弟弟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傅炜伦笑着问:“爹,我能打开看看吗?”
“看吧,”
已经泛黄的信纸慢慢展开,熟悉的字迹重现,傅炜伦看完了内容,笑了,“感觉这封信的语气比之前那些,好了很多?”没有了那些伤感的气氛。
傅爷爷点头,“是啊,他应该是想开了,”
“他本来打算72年过年的时候带着小小回村的...”想到这,他的眼眶又红了。
“还说一定要让我们看看,他养大的娇娇长啥样...还让我准备好压岁钱,少了他还不愿意,呵呵呵,我都准备红包了,从收到他这封信我就开始攒钱,哎....”
现在钱是都给了小小,可他再也看不见了。
80年,正月初一。
照例的早五起床去拜年,等转了一圈回来,太阳已经出来了。
回家吃过早饭又跟着穆连慎出了大院。
待所有的长辈都走完一圈,说实话,傅晓又困又累。
回到家,她直接上楼又重新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