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凯本来不觉得,可被两人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头开始痒了,“这我那知道啊,我又不盯着人家头看,”

李秀芬判断,“这肯定是被粘上了,老大,把我房间的篦子拿过来,我给他梳梳...”

傅晓道:“舅妈,这根本梳不完,”

“那怎么办,拿酒捂捂?”

“我去弄点药吧,”

傅晓进了库房,看看剩余的药哪种能用,傅绥则蹲在傅凯旁边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小东西长得挺别致,.....”

这一个个的还挺怀念。

小时候他也有过这玩意,当时就喜欢拿指甲挤着玩,咯嘣一个咯嘣一个的,挺解压。

看着他一脸兴致勃勃,傅凯不愿意了,拿头开始在他身上蹭。

“欸,我屮,小凯你小子疯了吧,传染我怎么办,”

傅晓拿药给傅凯喷了喷,拿袋子把他头给蒙了起来,过了半小时,再拿篦子梳了一遍,往复三天都这么干,这才彻底清楚。

而他用过的枕头也被李秀芬弄了点药喷喷,被子全部拿到太阳下暴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