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见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他只能看见这群人的嘴巴,在飞快的一张一合。
“我...”
在返回的途中,苏天看见了一个熟人,眼前这个人的面貌渐渐清晰了起来:“我曾经帮过你,前些年大雪饥荒,你家没粮,是我帮的你。”
“滚!”
只见这个熟人,毫不留情的将一个臭鸡蛋砸在他脸上:“老子现在一想起,曾经吃过你这个腌臜给的粮,就感觉胃里恶心!”
“你要是真顾及一点脸面,现在就应该去和你那骚蹄子一起跳河!”
苏天双目无神的摸了摸脸上腥臭的鸡蛋液,重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的朝自己那破旧屋子走去。
为什么,他那么清楚的解释了,却没人信。
他说,那个女孩根本不会水,怎么可能掉河里之后,自己游回去?
他们说,是啊,如果不是你把她丢河里的,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水?
他说,他这么大年龄了,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女孩,有非分之想。
他们说,是啊,如果你没非分之想,你为什么要在这么的年龄迎娶你那死去的妻子亲妹妹呢?
他说,我儿为官,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下贱事。
他们说,是啊,如果你不是仗着你儿为官,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