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峪瞪着眼珠子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他的面前站着房玄龄、房遗直、房遗爱……三个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罗峪。
“房相,您这可是绑架啊!”
“小子我虽然无官无职,可我也是一个开国县子,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罗峪无语的问。
自己被绑架的原因,他一清二楚。
“小子,你平日在朝廷上嚣张跋扈,本相是不是从来没有为难你?该给你的面子,是不是都给你了?”
房玄龄哼了一声。
罗峪点点头,这个他承认,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上朝也只和魏征打过嘴仗。
“那你为何要欺负我的爱女?”
房玄龄质问道
“遗玉今晚回来连饭都不吃了,哭的梨花带雨,哄都哄不好!”
房遗直也在一旁帮腔。
“你们一家子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你们哪只眼看到是我欺负房遗玉了?是她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好,区区一个教学计划写的乱七八糟!”
“房相,我可是给了三品大员的俸禄,我有点要求不过分吧?”
罗峪不服气的反问。
“你身为遗玉的上官,她做不好的事情,你不是应该指导她该如何做吗?”
“你的那份校规上面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任何西席不许体罚或者以任何形式惩罚教坊司的学生,那么你身为教坊司的管理者,就可以随意欺负为你工作的西席吗?”
房玄龄不愧是文官之首,这嘴皮子也是利索的很,他直接拿着罗峪自己搞出来的校规往罗峪的脖子上套绳子。
罗峪翻了个白眼,和这些眼睫毛都是空的老狐狸争论这个,纯属浪费自己时间。
“行,我服了……你们房家家大势大,小子我认错行不行?”
“我亲自指导房遗玉行了吧?可以将我放开了吗?这绳子绑的我难受死了!”
听到罗峪这么说,房遗直和房遗爱看了看房玄龄。
房玄龄这才点了点头。
房遗直和房遗爱这才放开了罗峪。
罗峪赶紧活动了一下手臂。
“房相,皇帝都不饿差兵,我晚饭都没吃,您给弄点吃的吧!”
他是一点也不客气。
“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送过来!”
房玄龄点点头。
“让房遗玉给我送过来,顺便让她陪我吃饭,我正好指导指导她。”
罗峪补充道。
房玄龄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仔细地看了看罗峪,这小子不会有什么歪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