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京,春明楼。

“……刘仁轨虽然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却时运不济,蹉跎了大半辈子。如今年过花甲,终于得到领兵过万的机会,当真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他率领一万三千水军从熊津港出发,沿白江而行,到底能否遇到扶桑大军?又能否建功立业,一战成名?”

啪!

京城第一说书人俞本猛地将醒木一拍,道:“这段《刘仁轨平倭传》,咱们明天接着说。”

言毕,向着台下深深一躬,收了醒木和手帕,转身离开。

“诶!俞先生,别走!别走啊!”

一名三十来岁的壮汉,紧走几步上前,双手一拦,道:“俺有话和您说。”

“什么话?”俞本道:“事先声明,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们这些说书的,就是得一天说一段,连续不断地说。要不然,今天把故事讲完了,明天我们吃什么去啊?”

“哪里,俞先生您误会了!俺没想让您,接着说书。”

“那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