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

朱标骑在踏雪乌云驹上，朗声道：“你们还记得，霍去病封狼居胥的辉煌否？”

“记得！”

“你们还记得，窦宪勒石燕然的荣耀否？”

“记得！”

“现在，孤告诉你们，吾等即将完成，远超封狼居胥和勒石燕然的成就！我们将，随孤一起，彻底摧毁北元小朝廷！我们将，随孤一起，杀死蒙元最后的名将王保保！我们将，随孤一起，夺回我华夏的传国玉玺！你们，可愿意否？”

“愿意！”

朱标道：“此行，我们很可能要进入比狼居胥山，比燕然山，更北的北方！即便六月，也很可能大雪天降冰寒刺骨！我们很可能，饥寒交迫，饮冰卧雪！最极端的情况，我们甚至很可能连冰雪都没有，只能刺马饮血！如此艰苦，你们还愿意吗？”

这话倒是真的。

朱标的山河社稷图最北方，就是狼居胥山了。到了狼居胥山以北，朱标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找到合适的水源。更不知道，在那人迹罕至的鬼地方，哪里找到食物的补充，

“我们愿意！”众将士齐声答应。

朱标继续道：“此行，孤也不知道，要追击多久。几天？几个月？甚至是几年？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们将吃不饱喝不好，连好好睡一觉都是奢望，你们依旧愿意吗？”

“我们愿意！”

“此行，我军仅仅三万人，甚至有遭到王保保召集到大军反杀的危险，有性命这忧。你们……还愿意吗？”

“我们愿意！”

“很好！”朱标终于微微点头，朗声吟诵道：“月黑夜风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追，大雪满弓刀！将士们，随我来！”

“愿随殿下，征战到天涯海角！”

轰隆隆~~~

三万大军紧随朱标，一人四马，向着北方疾追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