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头,跪下!”
“拱卫司办案!反抗者格杀勿论!”
“控鸢司余孽,束手就擒,从宽发落!负隅顽抗,就地正法!”
……
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传来,然后又迅速归于沉寂。
很显然,拱卫司是有备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牡丹园全部控制。
“哎,千错万错,都是我施耐庵的错!我不该催卞兄弟你,去调查王上的状况的!”
“卞师叔,实在是对不住了!”
无论施耐庵还是罗贯中,都满面黯然之色。
施耐庵和罗贯都认为,是他们催促卞元亨往平江一行,启动了控鸢司残部,查明张士诚的状况,才造成卞元亨身份暴露,以至于遭此横祸。
“也未必是这次平江之行的错。”卞元亨苦笑一声,道:“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是两国相争,刀光剑影,兵不厌诈。现在嘛,人家是官,咱们是贼!官家想对付贼,总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