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春秋整个人都被肾上腺素顶着,情绪下不来,完全听不见墨非的话,只知道咬着这个不松口。
墨非跟着车的速度,把手按在妇女的肩膀上,下一秒就是一阵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妇女哀嚎一声,整条胳膊都软趴趴地耷拉下来。
只要发力位置得当,脱臼非常简单。
墨非如法炮制,卸掉妇女两边胳膊之后再也不管对方死活,而是柔声劝着吕春秋:“吕姐,没事了,我是小非啊,可以松嘴了啊。”
“咱们先把车停下,要不然真变成遛狗了。”
吕春秋整张脸因为充血都红透了,听到后半截话才慢慢松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辱狗了。”
她的下半张脸全是妇女的血,看起来就像是刚吃完人一样,再加上难看的笑容,这要是拉出去都能吓哭大朋友。
墨非面对此情此景不光不怕甚至还调笑:“我是说我。”
他轻松的态度也让吕春秋情绪平复了一些。
她坐回车里,四肢颤抖地停下车,甚至还没忘记打开双闪。
墨非把手上拎着的妇女随便一扔,点了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