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喜欢赶夜路。”流如雾笑一下,转身离开客栈。
“娘,您不喜欢这位叔叔啊?”萧语烟问道。
这叔叔好像认识爹。
他们却第一次见到呢。
就不知道跟爹是什么关系的?
“也谈不上不喜欢,就是觉得……这人有些皮痒。”云笙轻笑。
萧逸闻言,抬眸看她一眼。
萧羽策问道:“娘,什么是皮痒?他有皮肤病吗?”
萧羽墨有些震惊地看向自家弟弟:??娘的话,很难理解吗?
竟能被你解读成这样?
“皮痒,就是欠打!”云笙盯着老二,举例教育,“比如老二你,有时候贱兮兮的,以后姑娘家眼里,你就是个欠打的。”
“娘,我哪里贱兮兮的……”萧羽策有些委屈。
这小可怜样儿,惹得云笙一笑。
“对,你不是贱兮兮的,你只是钢铁混水泥土的打造的直。”
萧羽策:“娘,这又是什么意思?”
云笙:“没事,你还小,不用懂。”免得扎心。
“哈哈……”萧语烟在一旁咯咯一笑。
她最喜欢看二哥的笑话!
“快吃。”云笙给小家伙一一夹了菜。
这时候,看到萧逸自己斟酒。
她转头看他一眼,“流如雾给的酒,你还真很敢喝!”
这话,不能当着流如雾的面说,但是这会儿人都不在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怎么了?”萧逸想了一下,端起酒杯凑到鼻尖一闻,“这酒……可是有问题。”
“喝吧,反正你都喝了。”云笙微微蹙眉,“今晚你顶多挨扎,给你弄一套针法排毒。”
萧逸端着酒杯的手一僵……
云笙说道:“反正你中招没事儿,我不中招,流如雾那流氓就成功不了。”
还好她道高一尺,大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