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流如雾从三百多名锦衣卫的手中逃脱,靠的就是那一身高绝的轻功,传闻他走路无声,踏步无痕。”

“踏步无痕?是我理解的那种字面上的意思吗?”云笙都怀疑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走路怎么会没留下痕迹呢?”

“因为他不是用脚板走路,而一直是踮脚走路,只留下一个很小的印记,所以很多人就会忽略。”

“踮起脚尖走路?不辛苦吗?”

萧逸摇头,“每个练习轻功的人,施展轻功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点借力,并不会觉得累。燕京一别之后,这个流如雾到处作案,但是诚如刚才店小二所言,他并未真正地侵犯过任何一个女子。也就是因此,一旦发生这样的案子,肯定就是流如雾。我也是根据小二所说的那几点所猜测的。”

“客官,您这么一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店小二听完,琢磨一下,还问道:“可是也在那些女子的脸上画下王八?”

“那倒没有。”萧逸摇头。

云笙问道:“不是?那流如雾在燕京的时候,不侵犯那些女子,那他当什么采花贼?”

“私自闯入闺房,不同程度的侵犯到人,那就是采花贼。至于画王八……至少当年在燕京作案的时候,流如雾并不是画王八,而是……”萧逸说着,幽邃的凤眸瞥了云笙一眼,一脸难以说出口的模样。

“什么啊?怎么吞吞吐吐的?”云笙追问。

萧逸犹豫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在燕京作案时,流如雾……偷肚兜。”

云笙:……

这么一个变/态!

该打死!

“噗……”店小二笑了。

可是,云笙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抬手捂住嘴,竟是不敢再笑。

“萧逸,你不是说几年前吗?那么自燕京之后,流如雾是不是还经常作案?”

“不知。”萧逸摇头,“我又不是捕快,又没有兴趣,我关注这些事情做什么?这次也只是碰巧遇上了,猜测是他,就提上一嘴。”

云笙抬眸看向店小二,“小二,你刚才的意思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上融县有采花贼,所以不敢来吗?这个采花贼竟然祸害上融县那么久吗?”

“其实也不久。第一起报案的时候,也就是十来天之前。后来陆陆续续的有人办案,闹得人心惶惶的,我们客栈做的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的,人不来,自然就惨淡。偶尔来也是像你们一家子的,或者直接是路过的商贾等,都是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