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头的动静,她才醒过来。
这会儿,兴奋地跑向云笙,“娘,我就知道你们一定能够找到我们,救我们的!”
云笙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烟烟,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抓走的吗?”
“我记得当时我在客栈的房间里练字,然后……”萧语烟依照着记忆,将自己所记得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可是我是装晕迷的……马车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出来的时候,一个很大的门口,门前的两边有两只大大的石狮子,上面还有一个匾额,写着‘阳府’。”
王阳姓王。
但是如果写“王府”是冲到了身为王爷的府邸这一名讳,所以就避开了‘王’字,无法取为‘王府’,而是‘阳府’。
萧语烟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可是,王阳听完,只是冷笑着质问云笙:“云神医,下官跟您之间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安排这一出戏,给下官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云笙看向他,“事已至此,王阳,你还要狡辩?”
“云神医,下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分明是你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您精通医术,用了迷药,将王武等人晕迷了,放到这里,又将下官带过来,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云神医,你可考虑清楚这个后果!”王阳咬咬牙说道:“您别忘记了,虽然下官的官级远不及你,但是要是告上去,你未必能赢得了下官!”
“哦……”云笙低笑一下,“你的意思是,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吗?王阳,你不就是知道我一个神医,没有行政权力,所以定不了你的罪吗?”
“哈哈,没错!”王阳直接揭开了自己虚伪的面具,看着云笙:“想要定这么大的一个案子,没有人证物证,你靠设局,下套,让我们上当,告上去了,我也可以说是你设计的一切,想要栽赃给我。”
“嗯,这么说起来,确实不错,你似乎想好了如何开罪,如若将你这几年做过的一切事情推卸得一干二净,我想,接下来你想说王武等人,也是我强加给他们罪名的……他们原本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却被我下了了药,硬拖来这里的吧?啊……这么说的话,我这下子连可靠的认证都没有了。”
萧逸也好,萧语烟也罢,因为跟她关系亲密,不会被采信。
“没错!”王阳猖獗一笑,毫无顾忌地,自己全撂了,“我王阳干这勾当已经好几年,就连燕京派来名捕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就凭你还想让我伏法?云笙,你区区一个大夫,治病救人就行,不应该插手什么女童案!没有刑官,谁给你立案,你连告都还告不了我,等你能告的时候,我,王阳,一概不会承认跟自己有关系,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哈哈哈……”
“云神医早就料到你会有这一手,所以,她派人把我请来了,王阳,你看看本官能不能定你的罪?”一道浑厚的声音,从王阳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