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后院,有一口井。
云笙打了水,洗了手,擦了擦鼻子,确定鼻血没有继续流。
“天干物燥,容易流鼻血。”她仰着头,深吸一下鼻子,“当然也可能是我太久没有男人了……不对,我什么时候有过男人?!”
母胎solo之中的战斗机,一战绝逼是第一!
井水很凉,洗把脸,就能是人间清醒。
回到房间的时候,萧逸问她,“去做什么了?”
云笙一脸淡定,“当然是解手啊。”也就是上洗手间。
萧逸深邃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她,“还以为你是怎么了……”
这上房就是好,房间大,床也很大。
这银子,没白花。
“你去吹蜡烛。”萧逸扬了扬下巴暗示她。
云笙睡在外边,自然是她去睡灭几步之外桌上点燃着的蜡烛。
“我知道。”她走过去,将桌上的蜡烛吹灭。
室内一下子从明亮,顿然沉入黑暗。
人的眼睛,对黑暗和光明,都有一个适应的错过。
骤然从光明,接触黑暗,会觉得特别特别的黑,黑得什么都看不到。
云笙转过身,顺着记忆,走回床边,躺到了床上,然后微微挪身……竟然挪入了男人的怀里?
“你在怎么躺在这里?”云笙蹙眉,翻身就要一推,差点儿直接翻下床。
萧逸伸出手拉住她,“抱歉,太黑了,我移了一下,还以为还剩下很多位置。”
云笙:你觉得我会信吗?
所幸不需要她催促,他就往里边挪去。
“阿笙,好了,我已经靠边儿躺好了。”
云笙:我怎么觉得听起来你还有点儿委屈呢?
这一路行来,实在疲惫了。
不稍多想,感觉没多久就沉睡过去。
他们睡得晚,但是家里的小家伙习惯了起早。
云笙听到动静醒来,萧逸已经没在身边。
“也好,别一大早被刺激得再流鼻血,这恐怕要藏不住了!”她摸了摸鼻子,起身穿好衣服。
“……这时候,梦里那个死老头子就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跟我娘一样,说要给我把脉!”萧语烟正说地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