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骨头原本接的没接好,需要打断重新接,另外一边腿拖得太久,也需要重新断位,再接位。”云笙看着床上的青年,说道:“这过程,会比较痛。”

王富贵咬咬牙,“没事,我能忍!”

再痛,也没有他日夜跟一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屎、尿都要被人伺候来得痛!

云笙:“但是我会试着给你用针灸和麻药,麻痹疼痛感。明日傍晚,我会过来。”

离开王富贵家的时候,他娘非得一路送着她回到萧家。

“这路黑,我不放心你一人。”

“婶子多虑了。”云笙说道。

这妇人是好心,但是她是不是忘了,以她的武力值,这村里的路再黑,再有什么小流氓……搁她手里,也一定是对方伤筋动骨,断手断脚。

“回来了?去洗澡吧。”萧逸说道:“这么晚了,别去河边了。”

前两日,他就做了一个茅草屋,充当厕所,排水渠都挖好了。

晚上,云笙在王富贵家。

萧逸已经带着孩子们去洗完澡,还挑了一担子水回来,让云笙洗澡。

“嗯。”

云笙收拾了衣服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她琢磨着越发“贤惠”的便宜老公,种种情况,都有一种她主外,他主内的感觉。

她出门赚钱。

他在家打打猎,做做家务,带带孩子,做做饭,晚上还给她打洗澡水……

“萧猎户倒像我是云笙的……一位贤惠的‘云太太’。”云笙自己努力脑补着,把自己都逗笑了,“还是美貌无双的‘云太太’!”

“你笑什么?”男人磁性的声音,润着夜色般的低柔。

云笙吓了一跳,“你你……你在外面干什么?”

萧逸:“放风。”

云笙嘴角狠狠抽搐一下。

“我是洗澡,又不是偷东西,你放什么风!”

这个男人,淡定的耍流氓?

她洗澡,他在外头听着?

不、不……不觉得害臊?

萧猎户,这完全不像你们古代人的“作风”啊!

“我又看不到。”他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