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善清堂找人来演的一出戏吧?”
“嗯,有可能。”
“也不一定,先看看再说。”
“不是演戏,这妇人我记得。前阵子在和春堂,老神医已经诊断说她死了,几个孩子哭得那惨的……啧啧,可是,就在刚把人抬出和春堂,一位俊俏的公子竟然当街让他们放下人,说是可以救人。”
“啊?死人都能救?”
“对啊,我当时也想,这莫不是个疯子吧?”那人说得津津有味,将那天云笙救人的过程都说了,“……你们说,能活死人的,不是神医还能是什么?”
这时候,一个少妇凑过来,也道:“我就说刚才远远一看,觉得善清堂这坐诊大夫有些面熟,原来是他啊!”
“怎么的,那天你也在场?”
“在啊!”少妇说道:“这神医,长得十分俊俏。而且,当时救完人,那妇人的儿媳妇给钱,神医也婉拒了,只说让他们留着钱给病人买药,就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跟个活菩萨似的!”
“原来竟是神医!”
“是我们不识神医真面目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排好队……”
“哎哟,你别挤啊!”
“这是我的位置……”
“别插队,都别插队,让神医笑话!”
起初,他们谁也不信任这新大夫。
最后到的方润一家,认出神医,倒是成为第一个就诊的。
“神医,我们这段时间都按您说的,一天三顿给娘熬药。您说过,若有幸再遇见您,您行针上几次,我娘的病就可以痊愈了。”方润说道。
云笙把脉完,点点头,“她身子好了不少,往后你每隔五日带她来这里,我给她行针一次。”
话罢,她吩咐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拉过屏风。
她开始给妇人行针。
这时候,妇人是醒着的。
当下的人都保守,宽衣解带,实在难为情。
“医者眼中不分性别,任何人都只是病患。”云笙面无表情地说道。
许是如此,有了说服力。
妇人照她所说,解开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