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不行的 。
他们在和春堂里一边拿工钱,偶尔还能赚点差价,荷包还挺肥的,可不想失去这份肥差事。
“是是,掌柜您别生气。”
“我们这就去找!”
…
云笙上次来镇上靠的是“11路”,这会儿却坐着驴车,逛在古代的大街小巷,颇觉新鲜。
她就慢慢地多转悠了两条街。
然而,拐角时没看得准,一个人走出来,云笙连忙勒住驴,那人往街角一躲,人没事,手里刚买的几个肉包子全掉地上了。
云笙连忙将牵驴的绳子给萧羽墨,自己下车去扶起那人。
“你没事吧?”
对方缓缓地站直身,抬起头来。
一个身姿清瘦得弱不禁风的年轻公子,身着白衣,斯文儒雅,面容清俊。
“无碍。”他一笑,眉宇温和,竟给人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目光投向驴车,他又看向云笙,“公子可是来卖草药的?”
“是啊。”云笙点点头。
“可否卖给在下?”
“你?”
白衣公子一笑,嗓音温润,“在下家中经营一药堂,公子若有兴趣,不若随在下过去小谈一番?”
“可以。”云笙回驴车,又转头看他,“要不……你也坐上来?”
那公子笑了笑,走过去,还真一同坐上驴车。
所幸,里长把这头驴养得肥头大耳。
途中,他说他叫梁子清。
这名字,有些秀气。
到了药堂,云笙看着门面,匾额上三个大字:善清堂。
店面竟是不比和春堂小,地处镇中心,占尽地理优势。
然而客流量稀少,颇为冷淡。
如果善清堂也有一位医术相当的坐诊大夫,生意未必会比和春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