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

张连海脸上肌肉一阵颤抖。

“贝蒂！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死了！”

“你被莱特、索菲亚、恩佐他们害死，你已经死了！！！”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杀他们我不管，可你为什么要祸害我和安娜？”

“你怕这玩意儿是吧！来啊！让你再体会一次活活疼死的滋味！”

张连海想起格兰文医生的病例，想起贝蒂护士长生前的惨状，尽管心有同情，但只能继续照射对方。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个时候没什么妇人之仁。

“啊啊啊……我……我已经死了吗？”

最终，贝蒂护士长被逼到角落，洁白的护士服残破不堪，漂亮的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她瘫坐在地，双手捂着脑袋，只感觉脑袋疼痛欲裂。

不！

她想起来了。

想起来自己死前发生的一切。

那最极致的痛苦让贝蒂护士长越发崩溃。

“死了！我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我还没见到我的爱人，格兰文……老公，你去了哪里？”

“我的脑袋为什么这么痛，老公，你为什么不给我麻醉，为什么打开我的颅骨……”

“我好疼，我好疼啊……”

“我只想杀了那些害死我的人，我只想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