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淳才走进了客栈之中,一路踩着死士的尸体踏入魏忠贤所在的客房。

一进客房,他就闻到了浓郁至极的酒味。

本绷紧的心情不由放松。

还怕什么殊死一搏?

原来是魏忠贤见大势已去,开始狂饮浑酒,喝的烂醉如泥瘫在桌子上面。

但见客房昏暗的烛光下。

将近六十的老阉奴,身穿白衣,身材消瘦,伏在桌子上还要倒酒。

可惜已喝的太多,拿捏不稳酒壶,哗啦一下倒了一地。

浑酒流下,越发加重屋里的酒香。

这种县城村夫酿出来的酒,虽不好喝,但纯度极高。

曹化淳闻着忍不住勾起腹中酒虫,哈哈笑道。

“厂公大人!厂公大人!”

‘哈哈哈,别来无恙啊!’

“咱家说过,来日有可能还要再聚,没想到今日便能见到!”

“如何?还不请咱家喝上一杯薄酒?”

曹化淳走到酒桌旁,俯身将那酒壶捡起,好整以暇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

入口辛辣,端的是上等烈酒!

魏忠贤终于听到动静,趴在桌上抬起眼皮。

“哦?呵呵呵,曹公公!曹大人,还真是你啊!是你派人在外面给我唱起催魂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