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怎么可能将这种黑锅背在身上,落下万世骂名。

在他摆手之下,已有锦衣卫冲入殿中,抬起这名监正就走。

监正还想大喊,被刀柄狠狠怼在腰眼,疼的再说不出话。

“tui!该死的东西,连凶在何方都看不出来,要你何用!”

魏忠贤呸了一口,也是一脸愤愤。

朱由校却看了他一眼,越发烦躁。

“行了, 厂臣,你去将徐光启给朕叫来,朕要问问他怎么办。”

徐光启?

魏忠贤一惊。

徐光启是谁,他是万历、天启两朝的一个怪人。

此人虽是读书人身份,但却从不干读书人的事。

中举入朝为官后,竟迷恋西洋人的东西,崇洋媚外。

满口不讲四书五经,整天琢磨算术、天文、农学等一堆奇技淫巧。

甚至此人还和万历年间的利玛窦结识,信奉那个西洋人的教派。

这种行为,简直丢光天下读书人的脸面,成为儒家之耻。

若非他不是东林党人,魏忠贤早就将其弄死。

即便如此,也让徐光启罢官撵回乡下种田去了。

若非他和汤若望,也就是澳岛一个教士认识,能搞来弗朗机炮抵御建奴。

魏忠贤还真再想不起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