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他?

冷不丁的开口高喝,就为了戳破对方身份。

结果却让魏忠贤心中掀起巨浪。

回头了!

他果然回头了!

他真的是亲手将自己阉了的兄弟,祥符县状元郎李辛!

对方一脸鹰顾狼视之貌,只回头却不转过身,脸上似笑非笑。

“厂公大人,还有何事?”

魏忠贤脸部的肌肉一阵抖动,依旧死死的看着对方。

他只想看到封礼辛脸上露出一点惊慌失措之色。

哪怕一丝一毫也行。

只要看到一点,必要喊来锦衣卫,将其乱刀砍死当场。

毕竟面前的封礼辛也叫礼辛,喊其名字并无不妥,只显得怪异。

因为古人对亲近之人,一般称呼表字,哪里有称呼后两个字的道理。

若封礼辛惊慌失措,浑身发抖,便是自动承认。

若他佯装耳背,依旧往前迈步,也是破绽。

所以说无论封礼辛如何反应,总要看出一些东西。

可惜,魏忠贤失望了。

封礼辛既没跑,也没抖,而是回过头看着自己,脸上毫无惊慌,有且只有他丑陋的面貌和古井无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