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奕泽脸色更加的不好看。

如果他还是陈清萱的老公，是一家之主，那他哪怕吼她两句，她也不敢吱声。

可现在陈清萱是甲方，他是乙方，他需要拿下这个单子。

他试图把这个话题给忽略过去，继续聊孩子：“女儿最近怎么样？我已经好久没看她了。”

“你已经两年没看她了，的确好久了。你上一个女朋友是分手了还是怎么着，还在一起吗？”

成奕泽的脸上突然间就流露出了一种得意。

他勉强清了清嗓子：“早就分手了，不喜欢。”

“哦，我还以为是我给你弟的情报发挥作用了呢。”

“上一次女儿说想弟弟，我送她去看弟弟，你那个女朋友对着他叫嚣，说是她分不到家里的一分财产，我就查了查你那个女朋友的信息，发现她有许多秘密，比如欠债什么的，我就让人把消息递给你了，你应该收到消息了吧。”

成奕泽变了脸色：“消息是你发给我的吗？”

“当然啊，否则谁会调查你身边的人，她要不是欺负了我女儿，我不会找她麻烦的。”

成奕泽半晌没说话。